这等于彻底断掉了赵家的根脉。
赵大栓越想越气,准备狠狠教训李大明一顿。
因此,半夜三更拍响了老李的家门。
“大栓哥,咱俩是多年的老兄弟,有事您就说!只要能办到的,我绝没二话!!”
李大明递给老赵一根烟,心里那个愧疚啊。
给人家儿媳妇做结扎,还跑土窑上调戏人家女儿,不愧疚才是怪事。
李大明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,眼睛不敢跟赵大栓对视。
“大明兄弟,你做事情不地道啊!”
“我……咋了?”
“你不跟我商量一下,就拉豆苗做了结扎,让我断子绝孙,这笔账该怎么算?”赵大栓问。
“这个……大栓哥,上面的政策让我这么做,我也没办法啊,请您原谅。”
“我女儿麦花是你侄女,作为叔叔,你为老不尊,竟然上去土窑调戏她,这笔帐该怎么算?”
李大明闻听,赶紧辩驳:“大栓哥,你听谁说的?误会,这完全是误会,我就是有天大的胆子,也不敢碰你大栓哥的女儿!!“
“放屁!我外孙子志豪告诉我的,还能有假?小孩子是不会撒谎的!”
赵大栓的脸色变得冷峻起来。
他不是啥好人,同样是泼皮无赖。
可老赵有自己的底线。
那就是,家人的尊严不容侵犯。
谁动他的家人,他就会跟谁拼命!
“大栓哥,你别听小孩子瞎胡诌,我那天上去土窑,是让麦花缴纳罚款,没别的!!”
“好吧,这两件事我都不跟你计较!那你为啥霍霍邢如意的工厂?还把李二壮给抓起来?
虽然我跟邢如意不对付,可整个疙瘩岭人都知道他是我女婿。
志豪是他亲生的娃,他是麦花亲滴溜溜的男人!也等于我半个儿子!
你霍霍我儿子,破坏老子家庭的和谐,我他妈就跟你没完!!”
赵大栓早就做好了准备。
他在口袋里放了一把榔头。
榔头就是锤子。
赵大栓是个很好的泥瓦匠,参加了村里的建筑队。
榔头专门用来敲砖头用的。
“大栓哥,邢如意跟你是死敌,他也是我的死敌,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。
我对付他,也等于帮了你,你咋还冲我瞪眼珠子?”
李大明觉得,赵大栓跟他翻脸没道理。
赵大栓却将眼睛一瞪:“放你娘的屁!我从来没把邢如意当外人。一直当亲生的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