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,合着你们都商量好啦,那我同意。按照教育大纲上体育课的同时,将传武纳入每个学期的学习计划。”
瞒着陈明信提前与乔象钟联系,生怕陈明信有意见,如今见陈明信没有生气,齐道元暗自松了一口气!
小石子问题解决了,修路所需的煤渣也要提前说好。
陈明信再次来到于谨的办公室,将修路走访的结果说了一遍,然后说道:“于书记,敬伟脾气大了点,秉性不坏,我觉得跟赵彦尿不到一个壶里去,再说了,从长远来看,过度抽沙确实危及河堤的安全,万一洪水来临,河堤出现问题,这可是天大的责任。
于书记,您看这样好不好,让敬伟跟着镇里帮忙修路,也算是有个正经事做。还有就是煤渣的问题,我给西山镇的领导打过电话,他们俩做不了主,想要拉煤渣,还得卢建国矿长点头,这需要您出面协调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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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谨听完后想了一下,起身递给陈明信一根烟,拍拍陈明信的肩膀,轻声叹道:“明信,你是个厚道人啊,处处为我着想,没有像其他人那样落井下石。行,就让敬伟跟着你修路吧,你虽然年轻,但是做事稳重,跟着你,我和他姐也都放心。
咱俩明天一起去一趟西山镇,去拜访一下卢矿长,煤渣这玩意就是废料,矿上留着也没有,实在不行,我去找卢书记请示。”
说完之后,于谨给虎敬伟打了个电话,把他也叫了过来。
“敬伟,反思得怎么样了,当天你要是听陈镇长的,会有牢狱之灾吗?会被赵彦那小子拿捏吗?”看着吊儿郎当的虎敬伟,于谨的火气顿时冒了出来。
“姐夫,我知道陈镇长和您说得都对,但我当时不能听啊,我如果当时怂了,以后咋混,在方山县还有面子吗?不就是坐牢吗,小意思。
国家辛辛苦苦建了看守所和监狱,大家都不去坐牢,岂不是荒废了?”虎敬伟依然振振有词。
气得于谨差点撅过去。
陈明信赶紧打圆场:“敬伟,咱们镇修路需要小石子,听说你那沙场里有小石子,能给镇里用吗?先说好,镇里没钱,只能先欠着你。”
“不值钱的小石子,拿去用呗。陈镇长,那天你也在,你说句公道话,赵彦那鳖孙是不是故意找茬,我能惯着他,笑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