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之姜里也是要回去，顺手搭把手的事，姜里懒得再说什么了。

从幕后到会场，连镶嵌着的宝石般的灯光都变得亮眼起来，仿佛重新坠入温暖而溺亡的熔炉。

姜里在闪光灯不停闪烁的镜头中眯了下眼睛，感觉出去了一趟也没顶住什么用，还瞎猫碰见死耗子，真晦气疯跑了一趟，现在胸腔更恶心，翻着烧灼的劲儿。

一手面无表情扣上冲锋衣的帽子，姜里拎着一瓶瓶矿泉水，面无表情挨个发。

当一个无情的发水机器。

自己还蹭了一瓶。

就是不知道这能给大人物喝的水金不金贵，是不是跟普通的矿泉水都不一样。

也没有明星去注意谁去发水，更没有人多看姜里一眼，顶天有人说一句谢谢，都在相互侧头交谈或者看着台上灯光璀璨的画面。

姜里动作利落发到前排，烧得混混沌沌的脑袋才突然想起来。

妈的，这水发到前排。

这不丢死人了。

抓着矿泉水的手指停顿了片刻，因为突然的清醒，但是没心没肺也就这么一个好处，片刻的烦躁之后，姜里直接面无表情继续发。

没事，她没脸，不怕丢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