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原来,这铜箍之下,四贼已然是双目失明,赵斌见此也缓缓吐出一口浊气,随即吩咐道:“赵忠,将四位大人放下来,好生休养吧,万不可伤了他们四人的性命!”
赵忠这边拱手领命,而赵斌迟疑半晌后,却继续说道:“忠叔,四位大人周身都是伤口,若得不到妥善护理,恐生腐败,而且他们臂骨骨折,恐怕还需固定,才好治疗!”
“这样吧,牛皋,你取四枚丹药出来,忠叔你将这丹药化入水中,再用那水和泥,以陶泥覆盖四位大人的身形,一来固定四肢,二来药效缓入肌肤,三来也能起个约束的作用!”
赵忠闻言立刻躬身领命,随即又听赵斌说道:“对了,此四人所犯之罪,毕竟不轻,塑泥之时,便用跪姿吧,权且让他们这些日子,为自己所犯之错恕罪,另外,秦相之妻,王氏之女,蛇蝎心肠,阴狠毒辣,也该做处罚,寻人予她略作惩罚,便也用陶泥塑身,与秦桧一道跪着,赎赎罪!至于如何处置,待到北伐攻成之时再议!”
随着赵斌话音落下,赵忠二次拱手领命,随即从牛皋手中接过四枚丹丸,而赵斌也摆手招呼牛皋、岳云等人,向刑房外走去,可当打开那紧闭的屋门后,却是一缕晨曦洒入屋内,赵斌忽然展颜笑道:“扫的污秽物,换得晨曦明啊!这雪后的初阳,却是分外温暖啊!”
说着赵斌缓步走出刑房,牛皋、岳云等人依次迈步而出,众将立在阳光之下,面上都浮现一抹微笑,牛皋更是咧嘴笑道:“哎呀,斌哥,忙了这些时间,可算是能歇歇了!一时俺老牛还真不知道该干什么了。”
“歇歇?你这憨货想的美,走走走,去看看大哥,闲坐一会,等到正午时分,咱们就该去城北送俊逸的先锋军启程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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牛皋闻言一拍脑门,“哎呀,是我老牛糊涂,竟然忘了俊逸今日出征。”
赵斌见此笑着摆手道:“走吧,走吧,云儿出来这一夜,大哥那边也该着急了!”
随着赵斌的招呼,牛皋、岳云自然是随赵斌去探望岳飞,而严成方几人,却能忙里偷闲,回自己房中休息片刻,顺便换上盔甲,准备午时的出征之事。
而待赵斌赶到岳飞卧房外时,忽听的屋内岳飞一声惊呼,吓得三人一惊,齐齐迈步闯入屋内,却见屋内卧榻之上,岳飞惊坐而起,额头之上满是虚汗。
赵斌见此急忙迈步上前,坐在卧榻边关切问道:“大哥,可是做了什么噩梦?”
岳飞闻言摇摇头道:“噩梦倒谈不上,只能说是个怪梦!”
“哦?却不知何等怪梦,竟然能吓得咱们大帅惊坐而起!”
“为兄,为兄刚才梦中,感觉自己似乎在九重天上,在云海之中翻滚盘旋,正感觉心情舒展,天高地阔之时,却忽觉周围金光大放,继而模模糊糊,在半空得见一道人影,笑称一句痴儿,慨叹一声命运,随即我就觉得身形晃动,自九重天上跌落而下。这不,忽然惊醒,却发现竟然是在床榻之上!”
牛皋、岳云听闻此言是哈哈大笑,而赵斌却面露迟疑之色,待牛皋几人笑闹过后,赵斌方才说道:“左右一场怪梦罢了,如今污秽尽扫,哥哥还是安心北伐的好!稍待午时,先锋军章启旸便要登程,哥哥可愿同往送行啊?”
“哦?俊逸贤弟要领兵了?如此,该送,该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