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陛下,这第一条乃是岳飞驻扎鄂州时,麾下曾培养过一支暗探,丝毫不逊色微臣手下的皇城司,不过这支人马当时只是针对金人,乃是由岳帅麾下家将统领!”
“嗯,岳飞坐镇前线,抵御金人,手下有支探马到也在情理之中!”
“是,可是陛下,这支人马随着岳帅被带回临安,现在却也凭空消失了,那家将张保更是下落不知!”
“额,这一支人马,兵不过数百,我大宋子民何止万千,许是看岳飞被押,这些人也做鸟兽散了吧。”
“但是陛下,这些人都是从军中选拔而出,武艺犹在微臣麾下皇城司之上,这天下能让皇城司那么多人悄无声息的消失,怕不是何铸一个人能做到吧?就算他练就一身武艺,杀了微臣皇城司之人,也不至于半分痕迹都没留下啊!”
“秦相的意思是说,这张保与何铸暗中勾结?”
“臣,没有证据在手!”
赵构闻言冷哼一声,随即一挥袍袖,“去去去,这无中生有之事,以后切莫再说,退下吧!”
秦桧偷眼看看赵构的神情,随即嘴角微勾露出一抹微笑,当下转身出御书房,乘轿缓缓向自家而去,一路上一直等到进了自家大门后,这位秦相才缓缓挑轿帘走入正堂,待下人将屋门关好后,这位秦相方才大笑出声,“任你赵构多奸猾,今朝也中我夫妇疑心之计也!我且要看看你,是信你自己心中的判断,还是信那何铸的一纸空文!”